给我们讲解病毒的病毒学家
在新冠疫情中,德国的政府和民众听从柏林夏里特医学院研究人员的意见。
据称联邦政府“很高兴能找到这么一个人”。他的话语有分量,他的推测都经过斟酌。Drosten做出了令人不安的预测,但从不危言耸听。他的沉着令人安心。只有当他偶尔笑一下的时候,人们才意识到他其实不怎么笑。
Drosten来自德国西北部的埃姆斯兰地区,出身农民家庭。他结束医学学业后来到汉堡,在国际著名的汉堡-伯恩哈德·诺希特热带医学研究所工作,并在2003年研发了第一个Sars试剂。三十多岁时他来到波恩担任研究所所长,2017年被挖到柏林夏里特医学院。
如今Christian Drosten已经身处政治决策的艰苦战场之中,但他仍然强调自己的独立性。他说自己绝不能像机关领导或部长那样遇到不确定状况就往后退。他的行为有点终身制教授的“学术固执”,有时候这可以让他得出“大胆”的推论,他自己也如此说。
在冠状病毒消息首次出现后的12个星期里,Drosten对这种病毒有了许多新的认识。“我们勾画出了一条陡峭的学习曲线”,他说。他让举国上下一起参与到了这个过程中,在有些方面也做了一些修正,并不隐晦。“我想得太简单了”,最近他还这么说过。他指的是自己一开始怀疑关闭学校是否有意义。每个工作日他都录制半小时播客,与人们分享他的认识。他希望以充分的背景信息和关联来解释一件事,而不是像许多媒体报道一样,只用寥寥数语。
埃姆斯兰人声称自己千杯不醉、坚定不移。Drosten的酒量如何不得而知,我们只知道他在酒馆里出于卫生原因只喝瓶装啤酒,他自己在播客里也这么说。至于他的坚定不移,在过去的这几个星期里大家都已亲历了。